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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上课钟响了好一阵,教室里还是轰轰地,如同闹市一般喧哗,刘裕成这时才进了教室,虽然迟到了,但老师并没有批评他。他是他们这个班的荣耀,能说会道、能写会画、能歌善舞。

 属于人堆里拨尖的个儿,芸芸众生中出类拨萃的学生。裕成大冽洌地来到扬眉的坐位前一股就坐下,好像向全班的同学宣布着这是他的坐位似的。他们班里谁跟谁坐一起是自愿的,并没有编固定的坐位。趾高气扬的裕成从学期初就跟扬眉坐在一起。

 他是个让老师和女生们惯坏了的学生,这让他的眼睛总是向上仰视或是平视,平里不说话时只是直着板,给人感觉冷漠得如同一块石头。

 他个子适中体态匀称,脸庞瘦长白晰,鼻梁笔直鼻头稍尖,眼睛不大但机警灵活,永远像在搜寻着什么,一个薄嘴极富表情,似乎随时准备张开说出仰扬顿挫的话来。

 扬眉同时能感觉到有好些女孩的眼睛时刻警惕地注视着她,那些眼光细小锋利象钢钻一刺人,令她心悸胆战心寒。

 刘裕成是班里众多女孩追逐的目标,这班女孩子大多十七、八的年纪,已都出落得,这个年纪也都已颇解风情,懂着争风吃醋、邀媚取宠,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浓妆粉涂。

 但哪一个没有薄施粉黛、描眉画,整里思忖着怎样吸引男生、取悦异,一个个面舍皱眉抛眼,穿着更是鲜亮丽、坦背。

 除了校里规定该穿校服的日子外,别的时候更是极尽能事,各发奇招,无不争着把自个那多姿多彩、曲折玲珑的身躯展现出来。

 其实扬眉跟裕成两个从初中就在一个班里,是被一致公认的金童玉女,代表着这个城市的众多少年儿童向来访的外宾敬献了鲜花,在市里的各种大型文艺演出中担当报幕员。

 李抒知道裕成早就跟扬眉好上了,也曾见过他们偷偷地在大树后面亲过嘴,互相摸索着。裕成有时的眼光总是很下地直对她的前。李抒发育显得过于早,穿着一件低领无袖的薄羊衫,那衫白练似的雪白但她却偏偏内里套着黑色的罩,越发把那丰隆的房强调出来。

 随着她手臂的摆动隐约便出了腋下稀疏的几发。把她周围的男生拨得坐立不安、心慌意

 但她往往却是一付刀不入、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面对他的眼光,李抒竟有些沾沾自喜,再瞧着扬眉,前扁平,像洗衣的板,仅是那些名贵高档的罩才让它初具规模。

 下午的最末一节是体育课,从他们班里到草场有好长的一段距离,班里的女生们一个个高傲得如同旗开得胜的小公,顶着辉煌的王冠,她们都知道很惹人注目,却偏不左顾右盼,只是动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两旁的动静,起了小脯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

 其实她们的心中巴不得越多的人围观呢。她们几个女生勾肩搭背嘻嘻笑笑地挤到一堆,李抒就笑着对扬眉说:“你发现没有,刘裕成的眼珠子贴附在你的身上。”

 扬眉就慌忙环顾自个的‮体身‬,猛然间醒悟过来,就笑着追打李抒,却让李抒轻巧地逃开了,就见扬眉的脯急剧地抖动着。李抒就问她:“你怎的没戴罩。”“有啊,只是解开着。”

 她扬了扬眉梢,承机在李抒的间抹了一把:“哪像你,鼓裂真是死人了。”体育老师鼓着腮帮‮劲使‬地吹着哨子,声音尖厉悠远,又挥动手臂驱赶围观着的其它班级学生。

 她们班的体育课向来是学校的一道风景,齐齐整整一排十多二十多个女孩子个个身材高挑面貌姣好,齐溜溜的白腿儿,胖的、瘦的、白晰的、棕色的,一陀陀的脯高低排开,圆浑浑的、尖锥锥的。

 更有短紧束着的间那颠倒了的三角隆起着鼓蓬蓬一堆,有的突现着,有的却深陷下去,有的更是在那紧束的子里把那隙沟都现了出来。

 两边留下两瓣块,如同透得快要裂开的水桃。相比之下那些男生风光就没这般绮丽,只是一个个绷着起了,方显得有点精神劲来。

 老师就让他们做准备运动,他吹着哨子引导着。他在队伍周围来回巡视着,不时矫正着哪个同学不规范的动作,做到腿的动作时本来对于她们这些女孩子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柔软的‮体身‬就是她们的本钱。

 老师就站在李抒的后边,用手先是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又帮助她扳开腿努力着,那只手就停靠在她的‮腿大‬内侧再也没挪动了,手指距离她那女孩子的‮处私‬竟只是一丝儿地方,只要一抖动就触及到区。

 但他却好像浑然不觉,若无其事地只顾把那哨子吹得响亮。好一会儿,在他要离去时还在她的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李抒整个脸就涨得通红,心里头暗暗地骂了他一句,这时他就宣布了解散自由活动的口令。

 但随着又宣布几个通不过千五米‮试考‬的女生跑圈儿,其中就有扬眉和李抒,都是些平里趾高气扬、自持美丽的。女孩子们就娇呼着、埋怨着,更是狠狠地咒骂着。天空‮辣火‬辣地,空气里已飘出炎夏的味道,那是种烟草般干明亮的昧道。

 那些男生抱着球在球场上来回地奔跑着,卖似地高高卷起袖子出一大截二头肌,投中一个篮就四处张望,巴不得全班的女生都能瞧见。

 女生们有的在练跳木马,当她们‮腿双‬扩张着扑向那一个绿色的怪物时,脸上都带着高兴惊慌的尖叫,就像第一次做时即紧张又巴不得尝试,所有‮女处‬都会有这样的表情。

 天空挥洒着烈的光芒,把棕红色的跑道辉映得光灿灿,李抒扬眉和其她的几个女孩子便像企鹅般挪动着笨重的‮体身‬,她们那如锥的长腿沉甸甸地,迈动间彷佛如坠千斤重,一个个的脸涨得由红变紫,淌着的汗珠淋头盖脸,‮辣火‬辣地滴在眼睛里使它酸楚得都睁不开来,嘴也顾不了优雅尽可能地张开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有的竟连舌头都伸张出来。

 扬眉跑着跑着,便觉得疲倦得从没有这样两腿软弱得不能支持,舌头干得无法卷动,活像噙了块木头,口腔又苦又腥,耳朵里只的一片嗡嗡声,彷佛一面小铜锣在她的头脑中轰鸣,她感到血在她的太阳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是给什么东西着快要破裂,终于冲过了终点。

 她两眼直冒金星,浑身战抖,脸色白得不成样子,汗水把她的额发、鬓发都透了,紧闭的双眼已含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像是在水里浸泡着一样。

 紧紧咬着的下渗出一缕血痕。李抒的脸孔突然变成一付哭泣的怪相,又可怕又丑陋,嘴拉得长长的嘴角往下撇,脸上所有的肌都绷紧了,哆嗦着,眉毛扬了起来。

 脑门上皱出一条条深纹,豌豆般的大滴汗珠连连从头上滴落,她两只手抱住头‮子身‬摇晃着,拖着调子小声哀嚎起来。

 裕成等待在终点线上,见扬眉脸色苍白整个‮体身‬颤动着,竭力要忍住哭泣。他了过去把她搅进了怀中,扬眉也不拒绝,‮子身‬在他的怀中动着,两颊滴着汗水,眼睛和鼻子也都有如泉涌,将沉重的额头靠向他的肩膀上,用他的衣服擦抹着汗水。

 裕成承接着她‮体身‬的重量,搂紧着她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见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脸色发青,紧闭的嘴角溢着白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不见了踪影只留着空的一片眼白,心疼地把她扶到树底下,扬眉一挨着地,整个儿就扑倒到他的怀中,嘴里叫嚷着:“我再也不起来了。”

 扬眉见其她的女孩子也一个个花容失,面目扭曲,平里的趾高气扬、盛气凌人的样子随着这几千米跑下来已然无存、烟消云散。

 李抒好像扭伤了脚,正一拐一拐地朝她们走来,眼瞧着她的这样子嘴里就骂了起来:“你这小妮子,原来逃到这儿让人疼爱着。”

 李抒发觉了他们眼波织着,脉脉舍情的样子如入无人之境,她的心里顿时有了种茫然的失落,尽管有时裕成的眼波也会如水漫延一般投向她。

 但却总是没有他对扬眉时的那股带有另样的味道,每当和这眼光对碰着的时候,他都给她一个宽容的微笑。李抒心间清楚,扬眉有时总是平白无故地跟裕成使小子,其中关健就是裕成曾跟她说过悄悄的话。

 好些天扬眉连她都不大搭理,得李抒现在对裕成也冷眼相待,如此多次以后,她那眼光便也温柔了好多,也变得善意起来了,但其中高度的戒备却丝毫没有减少。

 放学的路上却下起了雨,把她们两个淋得如同落汤的,气吁吁地跑回到了扬眉家里,出人意抖的是扬澄楠竟然在家。

 从海边度假回来后,这些天王玉莹就下乡演出去了,李抒回自己家也少了,天天都陪着扬眉在家里吃饭。她们俩身上那衣服全了,了的衣裙贴在身上,轻薄亮堂如纸透彻,把一具起起伏伏的‮体身‬毫不掩饰告诉了扬澄楠。

 李抒在扬澄楠看着她的时候,赴紧用手把贴的衣裙扯了扯,脸上羞怯怯地绯红了起来,“累死了我啦。”扬眉说着一股地蹲坐在地上,扬澄楠就跟着过来,屈膝跪在她的对面。

 扬眉手擂着自己的‮腿大‬,嘴里把体育老师全家都咒骂了一番,扬澄楠把她一条光溜溜的‮腿大‬揣进怀中,手便不规矩地捻‮摩按‬。扬眉就拿腔作势,夸张地咧嘴咬齿娇轻吁,那眼睛就顾盼溢水波漾。

 他的另一只手轻抚着李抒,在她脸颊上、脖颈中恣意地游走,爱与怜加、情和意绵。她们两个都让他如此疼爱着,在他的怀里间撒娇泼赖,那付旁若无人的样子多么地惬意‮悦愉‬,充了温馨的幸福。

 过了一会,扬澄楠吩咐她们先去洗澡,然后准备吃晚饭。扬眉拿着自己的衣物先往后面的浴间里,李抒还懒在扬澄楠的怀中,拥着这么个热烘烘的‮体身‬,又见她鬓发缭,粉脸红,那汗珠夹杂着香气扑鼻而来,他的心便了起来。

 不紧紧握住李抒的一只小手掌,从手指尖到手掌心,从手掌心到手腕,又到了那藕一样的小臂。

 李抒便不宁的挪动,便见那衣领一下子歪到了一边,出粉腻白花花的一片脯,一抹沟,隐隐现现越发勾人,她再摇晃时,这下子雪练似的两团白坨坨赫赫在目,两颗红的樱桃馋人地抖动着。

 隔着各自的衣服两个人贴得不能再近,犹自感到了各自的‮体身‬热一阵一阵地往外涌,扬澄楠觉得他此刻心猿意马,像急煞了的猴子浑身不自在,有件东西如小老鼠一样左冲右突,鲁莽颤撞,便急张罗起身呼唤着她拿衣服去。

 隔壁是谁正在放曲子,叮叮咚咚正弹着琵琶。那琵琶的声音本来就像雨声,再在这雨的天气,隔着雨夜遥遥听着,更透出那一种空旷苍凉的意味。

 扬澄楠的手已从李抒的衣领探了进去,他挪开她的罩,在她高耸立的峰上,他喜欢她的脯,像花蕾一样,属于少女的那一种妩媚,虽然不够‮大硕‬,却也丰,坚匀称,盈盈一握,颇堪把玩。

 李抒也让他的亲吻得心旷神怡,让眼前的这景像起如絮情愫,那颗芳心本正处于搭弓上弦、一触即发之际。

 是扬眉洗完了澡让他们慌忙地分了开来,晚饭吃得安静得多,也许是她们的肚子确是饿了,只顾着狼虎咽。纵然有谁说了句笑话,也很快地让食物堵住了。

 扬澄楠心中纵有越轨的想法,也不敢有过份的作为表现出来,只是一双眼珠滑溜溜地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转,软瘫了的具也昂然抬起了头,正裆张牙舞爪般蓄势待发。

 吃完饭后扬眉就拽着李抒往卧室里去,李抒口里说着干什么,脚步却跟随着她。到了她们的闺房里,扬眉就指了指外面悄声地对她说:“我要出去的。”“我们要去哪。”

 李抒问。扬眉就急着摆手:“是我要出去,想个办法让我爸同意。”“你去吧,就说到同学家拿本书。”看着扬眉喜滋滋的换衣服抹口红,李抒的心里觉得沮丧的,她一定是跟裕成约会去的。

 外面的雨也缓慢了很多,淅淅沥沥只有屋檐还滴落着大点的水珠,扬眉打份得像急于献身夜生活的舞女,容光焕发妖娆婀娜,她一脸妩媚地跟杨抒摆了摆纤手,就急着走出了门。

 收拾好了饭桌后的李抒,穿着无袖的小褂子和一条肥大的短,白色的褂子是瘦窄了一些,把个没束缚的脯鼓得实实,轻薄的料子难掩两颗花生米般的头尖尖灼人眼目。她进进出出在扬澄楠的书房,替他泡了一杯茶,又整理着桌子。

 扬澄楠躁动得无法专心致志,他摘下眼镜一把就扯着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她从空中慢慢下降,像从滑梯上慢慢溜下来。

 扬澄楠仰视着她像被裹进温暖柔软的襁褓,惬意感如同涟漪在他身上一圈圈散开一波波起伏,一方面他觉得屋里昏暗中一张的嘴对着他的脸呼出热气,一方面他又看到李抒在灯下安详的脸穿着紧裹‮体身‬的褂子领口如霜的一片。

 他‮体身‬的底蕴被触动了活了,犹如一线波涛从天外远远奔来,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浩,拥着一个柔软丰盈的‮体身‬,嘴就贴了上去,两人四瓣嘴如胶似漆地着,两条舌头相互绞绕。

 由于让他得情动兴至,李抒脸上红晕萦绕彤彤地如霞,眼波光溢彩脉脉含情,眼底里融融水,在灯光下晶晶地亮透着。因为呼吸局促气吁吁,嘴上细密的若有若无的茸都在抖动,两只鼓子也跟着她的气息微微地颤动。

 扬澄楠的手爬行在她的脯上,他喜欢双手各有一物在握,就像名砚香墨,左右开弓,仔细研磨,待磨出一池好墨,他便要铺开生宣,从容举起如椽巨笔。  M.saNWw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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