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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好一会儿,赵青才定下心神,倒把自已的纤指伸到了那一处,嘴里怪叫着:“可怜这地方,刚刚是遭了重创,怎么这会儿又的。”

 没等到她说完,雪森就将那东西再次缓缓地了进去,没等那东西挨到底,她已把股耸起相凑,他就双手扳着她的肢,猛力顶撞。

 一时间她的那处水唧唧有声,病跟着摇动不止。二人恣意狂,她的‮身下‬已被尽,还将个尖高高地掀凑着,他捞着一衣物,也不管是什么,就替她试擦干净,这一分神,那一头就慢了一些,她就咿咿呀呀地叫着。

 他跳下来,在沿上将她的‮腿双‬架到了肩上,间狠狠一,把那东西舞得风声水响,她已是心如炽魂魄尽散,大叫一声:“我不行了。”雪森随即把那东西紧抵在她那里不放,里面就有忽然一阵紧缩,一股热倾涌而出。

 他也把持不住,狂了一通,那东西抖动着也跟着猛泻而出。一阵如火如荼的情渲泻完后,两人都为刚才的狂热而惊叹,幸好夜已深,这值班室里没人冒然窜到。

 赵青发现他刚才急切间垫到她股底下的是一件护士服,上面血浸点点,丽如同寒天的梅花,便把它收拢到了怀里,吩咐雪森等她换衣服。

 赵青穿好了衣服,试着走了两步想远离他一点,走路的姿势是怪异扭曲的,像一柄末端被毁坏了的折扇,这一切都是因为两腿间的一个秘密伤口。雪森倒没觉得她的忸怩,在无人的地方搂紧着她。

 在这个蓝色、明亮的夜晚,大地也同他们一样觉得很幸福,它充分享受着这种凉爽和宁静,雪森驾着赵青在自行车的后架上回到了赵丽的家门口,他们意犹未尽地搂抱着,狂热地亲吻,情意绵绵难舍难分。

 夜充了奇异的、轻柔的声音,葡萄藤的绿叶丛中响起了蟋蟀的玻璃一样的颤声,树叶在叹息,在窃窃私语,盛开的花香散发着一样的馥谧,沁得人熏熏醉。雪慧养着一只芙蓉鸟,鸟一叫她总说是在叫她,就踮着脚背着手,仰脸望鸟笼。

 她那洁润的脸很像大人了,可这时却显得很稚气。大眼睛望着笼中鸟,眼睁睁的,眼白发蓝,彷佛是望到极深的蓝天里。

 花枝招展的赵青到他们家时,他们刚好吃完了晚饭,赵青惊讶地发现在家里雪慧穿得很轻佻,虽说是烈炎炎的六月,雪慧只是一件无领无袖的小褂,‮身下‬干脆就只着内

 而且是那种三角的粉红的内。雪慧只小她一岁,她的‮体身‬渐渐地丰盈了起来,脸上的颜色,红的红、白的白,像擦了粉似的,分外地鲜。她对赵青这素不相往的表姐表现得出人意料的冷漠,这使雪森觉得很难堪。

 两个女子的眉眼中像是藏有弩弓暗箭,正你来我往地厮杀得热闹,本来晚饭之后雪慧一定要剧团去的,那时候她们剧团每晚都有演出,而且她已是团里数得上的名角了,可是,她偏是跟着他们两个坐到客厅里。

 而且和雪森紧挨着,这使雪森惶惶不知所措。雪慧更是探过他的‮子身‬去拿长沙发另一头的那份杂志,‮子身‬在他左首,杂志在他右首,经不起轻轻一滑,人就在他的身上,她穿着一件紧身的褂衫里面又没戴罩,口的衣服里彷佛养着两只小松鼠,在他的膝盖上沉重地‮擦摩‬着。

 赵青知道雪慧有意在她面前表现她们兄妹间的亲密,见到她的这些小动作,她的脸上马上起了一种憎恶的痉挛,她可以觉得自己眼睛下面的肌往上一牵,一皱。

 雪森也不知该做什么,只是任恁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滑落。就这样三人冷漠地对持着,还是赵青没法子控制自己,起身告退。

 她心灰意心懒地回到赵丽家,在二楼的走廊里张望,没一会,雪森就推出了自行车,雪慧坐到自行车的后面,搂着他的,随着自行车的颠簸,一惊一诧,不时格格格地尖声发笑。‮大巨‬的绝望像层雾似的在赵青眼前飘来飘去。

 雪森骑上了自行车,在小巷里缓缓通过,坐在车后面的雪慧紧紧搂着他的,把脑袋枕在他的背上。

 当自行车平稳的时候,她用拳头轻轻地捶他的后背。在赵青的背后,是一截的石灰剥落的高墙,从墙里,长出不知名的小草,开着一朵风中微微颤动着的黄花。

 一只黄蜂扑打着翅膀歇在小草的黄花上,她伸出手一把捞住,缓缓地用力,将黄蜂捏死。黄蜂显然狠狠地蜇了她一下,她猛地哆嗦了一下。她的耳朵里,总是回想着雪慧一惊一诧,回想她格格的笑声。止不住如的泪水。她‮体身‬的某个隐秘的地方,那儿有雪森新添上去的一道伤口,那地方还在疼痛,还在滴血,还在昏昏沉沉地死去。

 ***这是一处单门独户的小院,走进红漆的大门就是一个不大的天井,天井种了鲜花,每当初繁花盛开时差不多整个小院都香馥馥的,还有一株挂花树楚楚动人地依偎在墙边,一半的枝叶伸到外面的巷子里,待到金秋时候,半条巷子都飘着浓郁桂花香,成群的蜂蝶在花间飞舞,小鸟在锦簇般的花枝上欢乐歌唱。

 客厅的东面一溜大小两个房间是扬澄楠夫妇的,大的做卧室,小的是书房,扬澄楠回到了书房把自个了个光,只存一条宽大的四方衩,他已经是快五十出头的人了。

 好在一身白还没见臃肿,虽然已微微突出了肚皮,但眼不花、耳不聋,‮子身‬还是那么敏捷、灵活,还是那么结实。他在这属于自已的领地里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

 只见茶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子王玉莹就拿着滚烫的巾递给了他,望着自已的前两陀鼓鼓的块摇着,不炽热地将手探进了衣衫里尽情地揣摸:“过来陪着我喝茶。”

 “等一会,我看他们都收拾好了吗。”玉莹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转个‮子身‬便出去了,对着转身离去的背影,只见她的丰盈鼓股在碎花里忸怩摇晃,他的心里不一阵冲动。

 书房连着他们的卧室,摆放着都是些古古香的家俱,漂亮的旧写字台、圈椅、书架全是桃‮心花‬木做的,两张酸枝的躺椅和一张镶着大理石的茶几下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还有一座落地的自鸣钟,每过一刻都会奏响动听的曲子,听了就能根据曲子的长短、内容辩别时间。

 书房整理得整齐、好看,是经过一番心计的,令人觉得主人就在借此消遣着时光。玉莹这时赤着‮子身‬就过来了,扬澄楠极喜在书房中和她泡茶喝。

 而且还要她赤着‮子身‬陪伴,他边品著名茶边欣赏她的体,从年轻时就这么过来的,几十年了他总对她的‮子身‬百看不厌、欣赏有加/也难怪唱戏出身的王玉莹尽管这些年没有演出但还是把个‮子身‬保养得并没太多的走样,依然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可意,桃腮粉颈酥乌云雪股弯妙扎,件件绝佳,真是惊人刮目意心连。

 扬澄楠书香门第,从小浸传统国粹,对古典文学造脂尤深,面对这绝佳人搜肠刮肚也难找出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她。“我看咱家小伟跟雪慧就不错,你看小伟遇见了雪慧,就变了个人似的,话也说得多了。”玉莹喝着茶说。

 “那还用说,像雪慧那女孩子,谁看着不怦然心动,除了太监。”扬澄楠一阵笑。玉莹拿手拍打他一下,娇嗔道:“老没正经的,人家跟你说正事,说实话,这小女子打小就跟着我学戏,我真的是喜欢她的了。”

 扬澄楠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你不知道,我看了雪慧的生辰八字,她生于万物暗昧之时,命带桃花,贪好情酷,书里说的:咸池四位五行中,遍野桃花门红,‮女男‬遇之皆酒,为其娇春风。

 何况她命中逢水,桃花妖娆主,又沐浴进神见贵,所以必教倾国倾城貌。”“难怪听说她从小就是人见人爱的妖娆人儿,谁人遇见无不搂抱亲吻,在团里,她也经不住别人搔,就是身上的特多,一经拨就咯咯笑个不停,浑身颤呢。”玉莹说。

 “你可细致地观察她,不说她的容貌身姿,单是她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无不风情毕现漾,眉眼之间顾盼生辉勾人魂魄,这么些都是学不来做不出的,而是与生俱来命中注定就有的。”

 扬澄楠说着,不由得咽了一下唾沫。“说得也是,你看她小小的年纪就懂得涂脂抹粉、抄眉画,懂得要穿那鲜的衣服。”玉莹感慨地说着,突然尖叫起来:“啊,你看,说着说着就不规距了。”

 原来扬澄楠听着她说话,眼却见她端坐在躺椅‮腿双‬微张,中间那美妙的地方显现着,错落有致,丰隆实,颅上细草茸茸一道无比,不由得唾津屡咽,真恨不得一口了下去,便探过了个手指挖着进去拨两片瓣,只觉得里面紧狭深幽,瓣顶端有花蕊滴浮起。

 玉莹一经抚整个人便软玉遍体酥麻快活难当,她俯过脑袋来‮体身‬不动却吐过舌尖抵在他的嘴边让他接住,了几忽然抱紧他的‮子身‬把胳臂迭,一双凤眼斜溜娇声地低唤着,一双肥白晶洁的‮腿大‬也踢。

 看得他魂不附体火升腾,下面那物件紧直绑硬如酒杯,涨得通红,一闪一闪活似醉汉摇身,‮硬坚‬有如小铁杆一般。

 那鹅蛋大小的头儿在她细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得玉莹难奈,只觉得里面炎热无比,有如许多蚊虫在叮咬,口内啊呀叫个不停,秀汗如珠紧蹩双眉。

 他趁水带滑舞进去,一连几推已滑进梭,见玉莹香肌战栗锁眉忍受,一双媚眼只剩一丝细,投过来的目光热切顾盼、深情企待,也就研研进大半。

 恰好搠着‮心花‬象琢食一般连顶,听见水声唧唧响彻,不动情兴狂难遏,兴愈炽地把玉莹的一双‮腿大‬架到肩膀上尽送,往来甚急,肆意施为。

 她扩张开着两腿,仰起白的肚皮,双手抵在椅子的榻上歪头闲目,‮身下‬却急起凑,一来一往耸起承,任凭他左掬右,整个股也随着他那东西忽向左移、忽又往右挪。

 扬澄楠尽展平生本事,狠急顶深点花蕊,眼见着自己那东西掀过拖出,觑着出入之势扯着她的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终于耐不住如泻如注,凤枝也觉得已爬上了顶峰,嘴里高叫着:“等等我,等等我。”

 两个人同时紧拥在一起。沉寂了好长一会儿,凤枝才眼含秋水、脸绕红霞颤声道:“都这么多年了,我就总把持不住,一经你逗就把那兴儿都勾了起来,”“我俩都这么张狂,别说他们小一辈的。”扬澄楠也是深有感触地说。

 “还是跟雪慧说说看,就怕她看不上小伟。”“我看不至于吧,像我们这种家庭,小伟娶了雪慧,那是她的福份。”玉莹沉浸在刚才的快意间,闭着眼睛自顾说着,把个头颅依附到了他的膛。

 她们的家宁静和谒、温馨雅致,王玉莹是位戏曲演员,舞台上边的公主,她的声音低回婉转,袅袅动人心肺,在戏台上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把一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只看见她鲜明粉红的戏袍里包裹着一付柔软曲致的身段,‮动扭‬起来真是洋洋自得像条美丽的蛇,偶尔有一声娇柔的啼叫,不由得使人心思意切神往不已。  m.SAnwW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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