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心里暗自好笑，原来她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录像结束后她有些茫然地站起来，对我怒视了一眼，转头向法官请求给予时间来研究这盘带子。

　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样，除了拖延一下时间外也没有什么好对策了。我不在心中大笑。法官同意了她的请求，宣布今天休庭，明天再继续庭审。

　他还让我复制两盘带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别研判其内容。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说明，这盘带子已经从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设计推断出的赵泰江不可能是凶手的论点。

　唐佳慧这几天来的苦心钻营全变成了白费功夫。不论这个唐佳慧再怎么折腾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了。

　我扭头看了看陈‮姐小‬，她俏丽的脸上映着片片红霞，长长的眼睫下眼睛里闪着光芒，焕发的神情使她显得格外的轻松和愉快。

　我内心不为她的美丽砰然悸动。我突然发现陈‮姐小‬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客户。特别是经过了昨夜的那种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还能象对待一个普通人来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一定会主动地追求她。不过现在嘛，我最好还是少再胡思想，还是再多考虑考虑万一唐佳慧真要在这盘带子里面纠一些细节，我该怎么对付。

　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带子又不是伪造的，任她再怎么“研究”也无法否认这铁一样的事实。经过一天轻松的休息，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

　这个案子也拖得够久的了，今天该能结案了吧？我按时来到法庭。陈‮姐小‬已先我一步来了。法官和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坐到位置上。我这才发现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都还未到。唐佳慧从来都是提前到场的，未曾迟过，不知今天为何会失常。

　估计她还从未输过官司，一定很难接受如此惨败的案子。等了近五分钟，还是不见他们的人影。不会出什么事吧？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鬼。

　大厅里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陈‮姐小‬似乎也不安起来。正在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一起出现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惊。她与昨天失态的样子大为不同，她脸现红光、神采焕发，红通通的脸颊上隐隐映着女人娇羞明媚的人神态。

　一付极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象是一个要接败局的人。难道她又发现了什么致胜的法门？我心情一下揪紧起来。

　这个鬼怪精灵的律师实在是太难对付了。陈‮姐小‬也明显感到了气氛不对头，脸上不也为之变。在我难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赵泰江自然平静地走到他们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布了开庭后，正如我猜测的，唐佳慧立刻站起来，平静而又自信地对法官请求道：“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我再向受害人陈‮姐小‬澄清一些问题。”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姐小‬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我彻底惊呆了。不明白她还要挖掘什么？她还能挖掘什么？陈‮姐小‬现在更加不安了。

　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走向了证人席。唐佳慧以一种调侃的口气对着惴惴不安的陈‮姐小‬问道：“陈‮姐小‬，为了录那盘带子，您和马律师练习了多久？”“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的提问方式。”“反对成立。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

　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对，但唐佳慧这个问题即使没有答案，它所能隐含的意思却已传达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我心里虽然非常恼火，但也暗自轻舒了一口气。如果唐佳慧想从这个问题上下功夫，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不过，从唐佳慧问话的表情来看，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她所要攻击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冷酷的口吻问道：“陈‮姐小‬，您曾提到过，那个歹徒在强迫您为他口的时候，曾迫您含他的两个丸…茎下的两个蛋蛋。

　我想再问您一下，您是将他的两个丸一个一个含进去的呢，还是两个一起全含进嘴里的？”“…一个一个含进去的。”“您肯定吗？”“我肯定。”

　“陈‮姐小‬，我希望您回忆一下，您还记得他的两个丸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不记得有什么…特征。”我脑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个‮大巨‬的危险就在眼前。唐佳慧这样的问话方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个我们还不知道的盲点。我的心一下悬吊起来。

　“陈‮姐小‬，您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丸有什么特别的吗？”“…不记得了…”“陈‮姐小‬，我再给您一个提示。您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丸是一样大的呢，还是不一样大的？您仔细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象是…一样大的…就算是不一样大，我被蒙着眼，也看不到…”唐佳慧的攻击方向突然清晰起来，但似乎并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说这个赵泰江的丸不一样大吗？就算如此，也正象陈‮姐小‬说的，记不得了，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但是，为何唐佳慧的脸突然变得非常精神？还笑了起来？“哈哈，这么说来，陈‮姐小‬，这个赵泰江的确不是那天‮暴强‬您的那个男人了。”

　“什么？为什么？”“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根据陈‮姐小‬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暴强‬陈‮姐小‬的男人是有两个正常的丸的。

　但是，这个被告赵先生的生殖器却长的与众不同，他在完全起后，他的一个丸会完全消失进体内，只有另一个丸会在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个‮暴强‬犯的话，陈‮姐小‬是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分别含入两个丸的。

　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被告人将他的衣服掉，当庭显示给大家验证。”我一下惊呆了。我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赵泰江会有如此特别的体征？为何唐佳慧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

　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岂不立刻就要输掉这个官司？我无法阻止唐佳慧这个看上去荒谬大胆的请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

　陈‮姐小‬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脸上也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赵泰江在得到法官的准许后，稳步走到了大庭的‮央中‬，开始解开皮带下子，出了他那软遢遢的具。

　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转了大半圈将他那丑陋的部显示给所有人看。唐佳慧站在边上用手指着他的部对大家说：“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看到赵泰江在没有起的情况下是有两个大小一样的丸的。但是，当他起后，…”

　唐佳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捏住那个软软的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套起来，想将它刺得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个丸将会完全消失。整个庭里非常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视着唐佳慧的动作。

　唐佳慧脸上开始变得通红，加快了的手的动作仍然不能将他刺起来，干脆用整个手掌握住套，嘴里还依然说着：“你们…将会看到…你们马上就会看到…”

　这真是一幅奇异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弯着在法庭中间当着这么多男‮女男‬女的面为另一个男人不停地手着。看着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个丑陋的具上套，我的‮体下‬竟然开始发硬起来。

　我联想起，这个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为这个家伙手过，她不会不亲自检查就能肯定他的这个隐密的特征的。

　我的脑子开始浮想连翩，仍然无法相信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律师会为了这个官司，抛开自己高贵的尊严，屈尊为这种男人做这种事。

　但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景让人不得不相信事实只能是如此。唐佳慧焦急地连续套，仍然没有效果。她都弯得累了，干脆就蹲下来，面对着那个软软没有筋骨的用两个手一起套。

　我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呆了，但也暗喜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这么美丽的女人的手下仍然不能起。显然赵泰江无法适应在这样的公众面前着起，脸上也难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远不起来，让唐佳慧无法证明她所说的话。我在心里暗自祈祷。唐佳慧越来越焦虑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赵泰江会在众人面前竟不能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胆的、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吃惊地叫出声来的动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个软遢遢的具，用嘴快速地套起来。

　我当场呆在了那里，看着这一幕极其的画面完全不知所措：美丽的女律师穿着整洁高雅的套装，蹲在这个被告面前为他那丑陋的具口。

　我的‮体下‬猛地膨涨起来，一股热袭向全身，整个‮子身‬燥热无比，本能地想跳起来阻止这种荒唐到顶的行为，但却觉得口干舌燥，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该如何应付唐佳慧如此荒谬的行为。唐佳慧的嘴快速地在上套着，她的大胆的动作开始生效了：赵泰江的开始起，一下就被刺到了起的状态。

　唐佳慧并不立刻停止，继续用嘴紧含住套。她猛地深含进，然后再快速地将整个吐了出来。

　这时，赵泰江的头已高高地翘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闪着光芒。唐佳慧立刻站起来，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骄傲地向大家说道：

　“你们看，被告在完全起后，他的左边的丸完全消失了。”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抓住赵泰江翘起的具，让他转着‮子身‬将部显示给大家看。

　我极其震惊地看到，赵泰江部下的一侧吊挂着一个丸，但另一侧却什么都没有…一丁点东西都没有。 　M.SaNWwＸS.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