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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男人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眼前这女人自然不会知道,为了这一刻,他煎熬了有多久。他好像得了什么怪病,怎么都无法自愈。只有见到这个女人,他才会安心一点。

 然而这几极力克制着没来见她,他白里还好,可一到夜晚,不是失眠便是梦连连…再加上偶尔还会想象这三年来她与修岩之间可能有的“暧昧”他这个正牌“夫君”

 便感觉自己被人先机占尽,平白“抢走”了三年的时光。由此思前想后,睡眠质量更是降到了史上最低点。

 如果,如果他能早点注意到这个女人,现在这一切,便不应该是如此光景了吧?他又怎需要,将自己得如此狼狈?他花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一个“故技重施”的办法来…

 上次在竹林里,是他太过急又欠考虑,才使得女人最后给他来一个自尽收场。然他们“第一次”的体验应该不算差,至少,至少让他逞足了‮夜一‬

 于是,这个平素滴酒不沾的男人,明知饮酒伤人,引发头风难忍,依旧往自己肚子里灌了许多醇厚老酒…直到酒气熏天,醉得有七八分多了,他才终于放任自己踉跄而狼狈地出现在她面前。

 好不容易制造了这么一个不会式彼此相对难堪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允许有人打扰。那些婢女仆妇,今夜看来,是不大可能会出现得了了…***

 有时候,冷清的男人一旦偏执起来,造成的往往是灾难般的后果。特别是当这个男人心机深沉,智谋诡谲,还乐于付出时间和精力,去算计要如何得偿所愿的时候…中州来的娇弱公主,除了比一般女子多些才情与胆略之外,向来与人无争,更没有某人的阴谋诡计和厚脸皮。

 此刻被他着,心下虽然怀疑,却也没有多作他想,只当这男人是再次酒醉到人事不省,分不清东南西北,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宁徽玉?”她伸出小手拍了拍男人醉得一片酡红的俊脸,试着摇晃了一下他沉重的身躯“醒醒呀!”男人凤眸半眯,似醒非醒,目光低垂着,也不知道落在哪里。

 他呼吸重,身的酒气热热的洒出在她小脸上,熏得她也有些头晕起来。纠了一会儿,发觉怎么摇晃那醉鬼都没有用处,跟他说话更是浪费舌…没人帮她,她唯有自己想办法了。

 往四周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口水井落入视线。她心念一动:对了,水!若是手边有水的话,她肯定会冲他当头浇下去!但求这男人不要,动不动就‮磨折‬自己,也折腾别人。又费了一番力气,凤幽夜才勉强从那男人身下,挣脱出大半个‮子身‬来。

 仰头见井边水桶里,似乎还余有半桶清水,她踉踉跄跄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水井边。转头,果见自家“夫君”

 亦跌跌撞撞地跟了过来。睁着双腥红的眼,胡子拉碴的样子,真的跟个捕猎的野兽似的,灼热地盯着她,吃人一般的蛮横和狂野!

 幽夜被他看得心里发,拎起水桶就往男人身上泼。原本她也没想到竟能“一击即中”毕竟那男人武功好得吓人,孰料他不闪不避,任她半桶水过去,瞬间将他淋成了落汤

 男人一头如雪银发漉漉地贴在脑袋上,衣服也是了,白色衣料黏在了膛上,紧实肌隐约透了出来…这副样子不仅算不得狼狈,反而有股子感的味道扑面而来,看得凤幽夜一愣一愣的,脸儿发烫。

 这时男人炸了眨眼睛,还有些蒙的样子。凤幽夜见他睫都是漉的,向来深沉难测的一双眼仍直直地看着她,有些无辜的味道…那模样,竟让女人心底无奈地升起了一分罪恶感…

 在凉薄秋夜泼人冷水的行为,虽是出于“自卫”说起来却也不怎么“厚道”…她估摸着他应该清醒多了,有些尴尬地小声试探:“你…回去吧?”

 男人秀气的眉毛动了动,看不出情绪。等了一会儿,她不敢动,他也不说话。忽然,只见他伸出手去,扯开自己的衣领,不紧不慢地将衣襟解开,扯下带,褪下透的外衣。

 然后,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将沾在身上的内衫也给缓缓剥下…只那么一晃眼的事,他已经将自己的上半身剥了个干净。

 凤幽夜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白玉般的膛上有水滴,一颗颗的还在往下淌…她震惊太甚,连“非礼勿视”的训诫也给忘了。当赤着上身的男人开始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已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巧成拙了。他往前一步,她就往后一步。

 “宁…呀!”女人还在试图劝阻,不想小腿已经抵着了井沿,脚下一绊,‮子身‬就被惯性带着,整个往后倒去。

 眼看娇小的‮子身‬往水井里掉,男人长臂一伸,轻易便将她‮子身‬拦住,揽在自己臂弯内,阻住了往后跌倒的趋势。凤幽夜受了惊,回头往井下瞧了一眼,井水正中一轮月圆映在那里,随着微波轻轻地漾。

 脑海中第一反应,她是不是应该谢谢这男人的“以德报怨”…她拿水泼他,他倒是不记仇,反救了她一命…然而目光转回到与那男人相对,她便又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他那是什么眼神,就跟她没穿衣服似的…她又一次被看得心底发。等可怜的中州公主低头发觉自己竟衣领大敞,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男人一把扯下她的兜衣,修长温热的手掌侵略般的覆上来,攫住她一双弹跳而出的,大力地起来。

 他好像异常喜欢‮躏蹂‬她这双子。上次也是,硬把她一对娇玩得是红色瘀痕。此时大手一黏上她的脯,更是如鱼得水般的快活自在。留一手揽着她的身,另外一只手就已经足够将她两只豆腐般的圆,推挤摇晃…“呃啊!不要…”

 她的娇呼和推阻有些软软的,抗拒中更掺杂着后悔不迭的意味。她不懊悔自己的迟钝。懊恼自己不该连“衣衫不整”都未及时发觉…眼前这家伙本来就够“危险”了,自己还不知“检点”的话,这样的刺在某种程度上岂不是成了“勾引”

 ?她这次将男人的侵犯举动归咎于自己,虽然房被他鲁的动作得生疼,还是抱着一线生机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宁徽玉!我是凤幽夜!”被泼了一身水也没让他清醒一点么?她细瘦的小胳膊在他身后努力地挥舞,一下下敲打着男人赤的后背。“你放开我!”他整个人半着她的‮子身‬,她根本推不开他,只好用花拳绣腿,在他背后做着无力的抗议…

 她的小小抗议自然被宣布无效。他着魔般的肆,尽情亵玩着她的双。让已经变硬的头从自己指出来,然后恶劣地并拢长指,将她的小头夹在里面,用力…“嗯啊…”凤幽夜又痛又羞,小嘴里吐出的却是极为媚人的呻。那娇弱声音犹如发情的母兽,极像是‮逗挑‬雄的“召唤”令她自己都感觉羞愧。

 听到那“召唤”再看女人粉尖在自己指间绽开娇媚的花朵,赤宁城主一双凤目变得愈发通红,鼻息滚烫地起落…终于忍不住,低头,叼住了一只小尖,狠狠地咬了一口!“啊呀!”

 她痛得厉害,中带着酥麻的感官刺却更是厉害,整个‮子身‬竟被他一下就玩得瘫软下去…觉她‮子身‬又往后倒去,男人臂弯用了力,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此时他的‮身下‬也撞上来,某个早就起的器官随之硬邦邦地杵过来,抵在她‮腹小‬上。

 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凤幽夜已是哭无泪…难道,上次的荒唐事,真的又要重演一遍了吗?

 男人狂肆而贪婪地,将她两只雪子轮咬了个遍,直得原本细如豆粒的两颗小果大了不下两倍…两只头红立着,沾着男人的口津,还若有似无地飘着幽幽体香。

 他又伸手弹了弹那小头,感觉它们在夜风中可怜兮兮地发着抖,他大男人的心理得到极大的足,情也稍稍得以宣,这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感觉那男人的强势掠夺终于有所放松,凤幽夜已然绝望的心情忽又升起一线希望,只望他能“浅尝辄止”不要再做更多令人难堪的羞事情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退了出来…身后是口深井,她无路可退,只能从旁移出步子,受惊的小猫一般从“野兽”的桎梏下逃了开来…然而没等小猎物跑开两步,吃人的野兽已经失了耐心。用了点内力远远的就将女人推到在地,他一边朝她走过去,一边大喇喇地褪着身上仅余的子。

 等女人仰起头,见那失了理智的“野兽”竟掏出了充血肿大的器,她倒一口凉气,晶亮的眸子倏地睁大,为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而惊吓在原地。

 那雄的器官居高临下,毫无避讳地展在她面前。看那青筋纠结、出场硬的可怕尺寸,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不知怎的,她脑海里骤然出现了那午后在竹林里的情景…被人凌辱的画面充斥上脑海,再看近在咫尺的那物,凤幽夜顿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已经非常努力在忘却那天的事了。原想当做个噩梦,揭过不提也便是了。可是显然,她的“夫君”

 却不让。他的眼睫依旧是漉的,眼里浓重的情一点都没有消退。他俯身过来,先是将她在地上,大约是发觉沾着夜的地面微凉,很快改而抱起她柔若无骨的‮子身‬,凤眸一转,快步走回到水井边,将女人搁在了井沿之上。

 他将她的‮子身‬背朝着自己,膝盖跪在地上,小手撑住青苔暗布的井口,纤细的身支起来,小巧浑圆的部向后翘着…他再也忍耐不住,将她裙下的亵剥了下来,更被瞬间入目的美景刺了神经。

 明亮的月光下,女人洁白无瑕的两瓣雪,如玉做的面团般惹人垂涎。伸手拨开那两瓣丰腴的软,粉的‮处私‬清晰浮现。那曾经被他采撷过的娇弱花朵,正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两片花瓣沾着微微的花,粉中透亮,人一尝…

 宁徽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筋出了问题,想也不想,薄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那粉的花瓣。

 “嗯啊!”回过头,竟见那发疯的男人正如兽般用嘴“嘴嚼”起了他的“美食”感觉到自己的‮体下‬被男人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每一处感都被他的齿疯狂地过,凤幽夜哀哀地向他求饶“别这样,那里…不要…”他向来是不会理睬她的任何要求的,此时此刻自然也不可能理会她的哀求。

 当男人热滑的舌头推挤进她的甬道时,凤幽夜的羞终于堆积到了最高点…他不嫌脏么?!他…到底是将她当成了谁?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体身‬…竟在如此羞人的对待之下,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快

 “啊…不要…”他用大么指从下挤着她开始充血的小花核,长舌不断深入探索刺,而当他意外地顶到了她体内的某处时,她的快在瞬间迸发出来,眼前一阵火光灿烂…

 竟是在他的这般玩下,轻而易举地就到了高!等到泻出的水悉数被男人咽了下去,她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舌上的伤好了没多久,血气也未曾真正补足,她本就病弱不堪的‮子身‬本就不该受到太过强烈的刺的。

 还有,井边地面特别,她跪在上面,膝盖一阵阵的暗疼。可那突然又发了酒疯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乎这些?凤幽夜仰起小脸又看了看天上的圆月。

 好似看见了那‮夜一‬,自己也是在月光下被他玩了个彻彻底底…她大概,原就是如此的女子罢!第一次被他当成别人破了‮子身‬的时是这样,第二次被歹人污的时候也…竟也感觉到了一分熟悉的快,差一点沉溺在那人的带来的体刺之中…

 这也是,她会咬舌的最关键原因。她可以不顾伦理教条,安慰自己被人‮暴强‬不是自己的错,可是,如果被人‮暴强‬了还会产生快,那她,就真的对不起那个男人了…而她,不想欠他什么…  M.saNwW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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